心疼才怪。你这话怕是别人教给你说的吧?旁人看不出来,你我多年相交,我还看不出你?快说!岳然侄女可否有了什么妥善的安排?我若能出一份力,你千万别藏着掖着!”
岳荣廷老脸顿时耸拉下来,低声说道:“你能不能不拆我的台?我是个粗人,讲不出道理,这话自然是有人教我说给人听的……”
他将李庆元拉进屋子关了门窗,抹了抹头上的汗,小声道:“你我都是粗人,管不了那么多礼数教条。太子妃若是别人,我自没工夫操这份闲心,但她是我的女儿,我如何能忍心让她十几岁年纪就为个死鬼守寡!就算这死鬼是太子也不行!”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兴许会吓得不敢再听下去,但李庆元并非旁人,他与岳荣廷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生死常在眼前,所见所闻让他们更懂得生命的可贵。在他们看来,征战沙场是为了国土与百姓,并不是为了让高高在上的皇族过的舒坦,因此心底对皇室也没有多么敬畏。
人命没有高低贵贱,任何人都有好好活着的权利。
所以他说道:“你说的没错,岳然侄女才多大。何况太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十几岁的年纪就宠妾灭妻,让岳然侄女受了这么多委屈,为这种人守寡守节根本不值得。”
太子这么一死,岳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