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才良将,为我大靖练出一支无坚不摧的军队来!而不是整日疑神疑鬼,对那些有本事的人严防死守!”
这就是太后跟君上自始至终意见不合的地方。
“母后……”
太后伸手制止他的劝阻,说道:“事到如今哀家还怕什么?他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来对哀家这个老太婆?哼,他若能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国事上,哀家也何须心心念念着奕弘。”
肃王低下头,君上若如太后后所说,廉王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死,如今的帝王也未必是君上,这件事本就无解。
太后冷冷道:“如今一个小小的北戎都对付不了,还要低三下四的去跟各地节度使谈条件,真是笑话。”
“北戎是个机会。”肃王的语气有些忐忑,毕竟廉王是太后心中不可触及的伤口,而北山衡是廉王唯一的血脉,性子像极了他,一样的温厚纯善。他怕太后舍不得放北山衡出去。“儿子想让衡儿出去锻炼锻炼。”
太后听见“衡儿”二字,眼中迸发出异样的光华,她沉吟半晌,说道:“也好,他此时也已经成家,也该到立业的时候了。”
雏鹰总要离开母亲,亲自接触天空与长风才能真正成长。
肃王没想到太后和自己想的一样,但转念一想,太后哪里是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