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荻继续说道:“沭北边关战事一触即发,数十万将士日夜不敢松懈,枕戈待旦。而君上却对抛头颅洒热血的将领疑虑重重,几欲处之而后快!再者,北戎与百盟合谋企图蚕食渗透我朝各州郡,大靖已是大祸临头,节度使拥兵自重,君上却因为自己的面子装病不朝!难道这就是徐阁老所忠之君吗?这就是你与你手下的文臣们所坚持的‘强国重于忠君’之道吗?”
“徐阁老,你又如何对天下百姓交代?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不是你我,君上或者谁的天下。”公孙荻脸色骤冷,直言不讳道:“再者,若满朝文武勋贵皆对此视而不见,徐阁老觉得这样的朝臣能称之为国之栋梁,当真能为大靖甘心奉献吗?若不能,那么会剩下多少忠良鼎立于朝堂?”
“徐阁老敢说,那些与徐阁老背道而驰的朝臣,不是一心为了我大靖的吗?”
徐士元更加无言,平日里与文官面前那些滔滔之言,此时不知为何,全从他的脑子里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得不承认,君上确实是心计诡诈,城府极深的一位,相比于当年的廉王,少了些厚重,多了些锋利。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君上最看重的是他自己的权势。
他不禁深深怀疑自己一心执着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公孙荻见他如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