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我们目光所及的天下。”
“这些,就是廉王的志向。”
北山啸则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这些事,父君没有对他提起过,他自己也从未想的如此深入长远。他的目光都在眼下,太后,世族,权臣……
徐士元咳嗽几声苦笑,声音滞涩,却字句清晰,道:“这是廉王的原话,老臣当时就在近旁,听到这些话无比动容。可惜,廉王死了,人亡政息,我大靖近在眉睫的危机和机遇不仅错失,整个大靖天下反而会倒退到先皇之前景象,会变得比大安还要孱弱,最终并入百盟的治下,成为北戎之于大靖的存在……”
“可君上呢?您在临朝以来都做了什么?”
北山啸则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神情越来越挣扎,充满了矛盾,但更多的却是怒气。人人都念着廉王,他死了这么多年,众人还心心念念的将他挂在嘴边。
“臣今日来的目的,不是来劝君上如何,只是想告诉君上。太后和世族们为何看不起君上,从而作势弄权,朝堂为何变成眼下这个地步,几欲脱离君上的控制。”
公孙荻说服徐士元来劝谏,就是因为其他人说的话北山啸则都会认为是狡辩,阴谋。只有徐士元这个元老亲自开口,北山啸则才能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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