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拽了拽面前的白金十字架,又在上车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灼,然后阴阳怪气的道,“现在到英国了,我在英国可是能帮你很多的。”
“师兄,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别忘记了呀。”
岑今还是穿一双黑色的冲锋靴,宽松的阔腿裤,大概是毕竟国家环境不同,在国内看起来分外奇怪的一身装扮在英国终于勉勉强强显得不那么非主流了。
沈灼挺爽快的点了点头,语气很平淡道:“没问题,我记得,到时候你直接打电话就行。”
前面停的那辆劳斯莱斯先起步,略长的车身带出的风将许一额前的刘海吹起来,过了几秒钟又落了回去,没有经过整理的发型便后显得有些细微的凌乱。
配上许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便显得多了几分可怜,他抿着唇,有些幽怨的道:“灼哥……好不好嘛?我们真的都好久没在一起了……我好想你。”
——因为年轻,所以和他有完全不同的未来。
也不应该共同和他面对他的未来。
沈灼突然想起临行前一天晚上齐远洋给他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提到了齐远洋身边的那个人。
通话中的齐远洋还是一如既往地性子,有些温吞和迟缓,又有些精明和青涩,他在电话里犹豫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