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借口,是去打理你那边的产业,这一世如此,上一世也如此……我说的没错吧。”
苏净丞没有解释,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他才道:“对不起……”
沈灼出事的那次,他去英国本来是想彻底缕清资产脉络,再将所有的小情儿一并打发干净,回来带那个人去国外结婚。
是的,结婚。
可惜该说的时候没有说,后来便再也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
他背着自己的过错,背着两人错过的一生,在饮恨的上一世英年病逝,重新开始新的一段罪赎。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沈灼抽烟的姿势娴熟而优雅,袅袅的烟雾顺着玻璃窗飘散开来,轻薄而缥缈。
他吐出一个烟圈,十分平淡道,“苏净丞,没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沈灼两辈子都玩不过你,我认了。”
“你别这样……沈灼……”
“好了,话都说开了,没必要在故作矫情。”
沈灼很快就将一支烟抽完了,他将烟蒂丢进烟灰缸,到底没有将第二根燃起来,“说吧,你有什么要求?不用说白送给我,我们都是商人,不是过家家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