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原因吗?”
易连禾的发型非常奇特。后脑勺的头发长短参差不齐,跟狗啃了似的。刘海倒是没怎么动,长长的遮住了眼睛,看起来更是不伦不类。
哪个缺德理发师闭着眼睛给剪成这样搞的人家小姑娘成天用帽子捂着都不好意思见人。
身体回暖,易连禾的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他沉默地捡起地上的帽子,一把扣在头上闷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砰地一声,关门还从没这么响过。
“......”
生气了?
谌述一想,觉得自己真的是嘴贱。笑个屁啊笑,人家小姑娘脸皮薄,肯定以为他是在笑话她,觉得委屈了。
不会偷偷躲起来哭吧。
谌述脑补到她自己在房间里掉眼泪的画面,心里一揪,越发坐立难安。
他真不是故意嘲笑什么的,其实那样也还挺可爱的。
得想个办法弥补一下才行。
**
易连禾锁上房间的门,走到镜子前,摘下了帽子。
他头发是自己剪的。不想见生人,更不愿意给人碰,好几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自力更生的。
反正会戴帽子,剪成什么样都看不出来,再说他又不出门。因此每次下手都十分随心所欲,简单粗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