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血液冻结的感觉,他现在想到都还头皮发麻。
“就因为一个电话,丢掉工作不管不顾地从酒店开一整晚的车回来我他妈是神经病吗?”
“我不管你?易苗苗你有没有良心!”
“那我求你,别再管我了。”
易连禾说,“对我们都好。”
“我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我不管你浑身不舒服行不行?”
谌述咬牙切齿道,“你对我不重要?”
“我每天陪一个‘不重要’的人吃饭聊天涮火锅,喝奶谈心聊创作。费尽心思就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不重要?你是看不起自己还是在看不起我?”
说到最后,他眼圈都红了。通宵开夜车熬出的红血丝在眼中密布,看起来既可怜,又渗人。
“你就仗着病情反复欺负我是吗?”
易连禾听出他最后一句话中委屈的意味,想再划下去的手指顿在屏幕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看上去很落魄。衣服皱巴巴的,扣子都不见了。想发火又不能,很憋屈的样子,有点滑稽。
......是为了自己。
僵持许久,易连禾叹了口气道。
“抱歉。我只是太累了。”
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