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回答她, 易连禾走到门口, 一言不发地从他手里抱过被子。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易连溪一眼,拉着谌述走进房间。
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走的时候关门。”
易连溪:“......晚安。”
谌述有点认床,睡得不是很踏实。房间里暖气又开得太足, 他睡到后半夜口干舌燥地热醒了。
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背后贴了个小火炉。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都是他抱着易连禾睡觉的。后来不知怎么就翻了个个,一觉醒来变成了他被易连禾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谌述问过。易连禾说, “因为你总是半夜一个人坐起来哭。”
“你抱着我我就不哭了吗?”
“我抱着你你就坐不起来了呀。”
“......”也算是个有效的解决方法吧。
回过神, 他小心地拉开横在胸前的手臂,转身捞起枕头地塞进小火炉怀里。
易连禾皱着眉头哼了两声, 没有醒。
安抚好小火炉,谌述套上件卫衣去客厅找水喝。穿过走廊, 听见有人在打电话。
是流利的美式英语。易连溪站在阳台举着手机,看见谌述, 朝他招了招手,很快结束了电话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