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发酒疯的样子。可是说的话,做的事,没有一样是跟平日里形象符合的。
“快点啊。”谌述举累了胳膊,还一连声地催。
易连禾硬着头皮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把人扒光。动作飞快地撩起水,给他涮掉一身酒气后裹上浴巾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你别动。”易连禾一边警告他,一边飞速跑到衣柜前拿了件睡衣胡乱给他套上。
然后一把塞进被子里催他睡觉。
“......热。”
易连禾怕他着凉,房间里暖气开得都能穿短袖了。谌述费劲地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朝被子踢了两脚。又在床上滚了一圈,“一起睡。”
易连禾这时才看清楚,自己方才当做睡衣胡乱给他套上的是什么。
是条......裙子。
是一条被他穿过,又被谌述穿在身上的裙子。
心跳骤然急促起来,血液在脉络中奔腾喧嚣。
他身上只有这一条裙子!
半长的黑色t恤裙,下摆被谌述一阵翻腾之后已经蹭到了大腿根。柔软的布料衬得他肤色莹白。
易连禾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响,疾走两步冲过去把那片单薄的裙摆拉下来。
谌述顺势拉住他的胳膊。察觉到他想抽身离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