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胡然受伤了,不能开车,所以我打了一辆出租车送胡然去医院,我帮他挂号之后没多久一声就喊他的名字了。
因为是晚上,没什么人,胡然很快就看完病了。
顾封真的一点儿也不留情,胡然的伤势并不轻,医生说过几天还要来复诊。
我叫胡然一个人在这里休息,我去帮他拿药,胡然说叫我先不要去拿药,陪着他坐一会儿。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于是就按他说的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跟他坐了下来。
胡然坐在椅子上面,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冯潇潇吧!
我问他,“还疼吗?”
胡然自嘲地笑笑,“我说心痛,你会不会说我矫情?”
我认真地回答他,“会,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大公司的老板,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看我,即使是被顾封侮辱了,我也还是那样乐观地面对生活。”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微微仰头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这样看来,我们两个真的像是一对难兄难弟在倾诉着对方的不幸遭遇。我们的经历挺相似的,都是为了不值得的人而伤心难过、感慨万丰。
良久的寂静过后,胡然告诉了我她和冯潇潇在一起的经过。
原来,冯潇潇从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