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的影子,我闭上了眼睛,或许什么都不看就会让自己好受一点儿吧。
他们麻利地将我绑在可桥墩上,然后火速上岸,接着,他们三个人就在岸边的草地上看着狼狈的我。
顾朗更是不停地讽刺、耻笑我,“你这张嘴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根本就没有力气理会他们。
“要不是有那一群难缠的人一直在护着你,你已经在我的手下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我看不见顾朗他们的表情,只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河水不断地在我的身边流动,这里水很深,水已经漫延到了我的嘴巴附近,有风吹过的时候,河水就会上涨一点点,然后进入我的口腔。
这里的河水不用想就知道是脏的,因为河水有一股怪味道,我被河水呛得是不是咳嗽几声,随后将口腔里的那一点污水吐出来。
顾朗听见了我的动静,贱兮兮地对那两个小弟说,“刚子,强子你们有没有挺过一个故事?”
那两个跟屁虫听到顾朗这么说,识相地接过了话头,“什么故事?”
“听说这附近的一个女人因为被人男骗了,然后就投河自尽了,那时候刚好下了暴雨,河水猛涨,于是那个女人就被淹死了,据说人们没有找到她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