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跟班停止了对我们两个人的殴打,跑到了顾朗的身边,然后将顾朗扶起来往他们停在不远处的车那个地方走去。
我也试图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将顾封扶起来,但是我一个弱女子,又经历了一个晚上的虐待,怎么也付不起体格健壮的顾封。
我着急得留下了眼泪。
“你扶不起来我的,你去附近找一条比较粗的棍子之类的东西给我,我试着自己站起来。”顾封吃力地说。
“好的,你在这里等我。”说完之后我就到附近找顾封要的东西了。
如果现在我们有一台手机那该多好啊,可是我们的手机都已经被顾朗扔到水里面去了,他说害怕我们会报警,于是就这样做了。
这里不仅没有什么人,就连树枝也没有几条,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枝拿给了顾封。
顾封用那条树枝支撑着身子,我在旁边拉着他,慢慢地朝着他的车子移动。
为了让顾封更加舒适的躺着,我将顾封放到了车的后座,我从他的身上掏出了车钥匙,虽然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开车送顾封去医院。
不然还能怎么办,这附近连人影也没有一个,我们的手机也没有了。
我们大概开车开了一个小时猜到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