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痛点。
我也不行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就像是被人样的一直金丝雀,没有自己选择的自由。
跟徐光源做朋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很感激他对于我的照顾,如果真的要跟他分别得话,我是希望跟他好好地作别的,但可笑的是我现在没有这样的自由。
我哭得鼻涕都流了出来,于是我吸了一下鼻子。
徐光源灵敏的耳朵立刻就听到了,“清涵,你是不是哭过了,为什么会流鼻涕?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没有问你而已。”
“哈哈哈,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受了一点风寒,鼻子塞住了,所以导致声音也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