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婶,李婶整个人瑟缩了起来,“我以为叶小姐在睡觉,所以不敢吵她。”
顾封没有回答她,只是挥了一下手叫她出去,然后他对那个医生说,“你帮她吊几瓶针吧,让她尽量好起来。”
医生皱了一下眉头,“她现在身子很弱,昨晚又瘦了风寒,估计得慢慢休养才能够好起来,顾封你也收敛一点吧。”
那个医生显然是以为我跟顾封是那样的关系,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虽然这样认为也没有错,可是我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跟顾封是那一种关系,那只是顾封单方面认为罢了。
顾封点点头,“怎么样也好,赶快让她好起来吧。”
那位医生于是打开他的工具箱,拿出了针之类的东西,然后就开始往我的手上弄,我闭着眼睛没有看,一方面是真的太累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不想看见顾封的脸。
我甚至想要将自己的耳朵也堵上,不听顾封的声音。
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人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极端,对他掏心掏肺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也给他,恨一个人地时候也很彻底,恨不得将关于他的一切事情都忘掉,只要是这个人做的事情就觉得很让人讨厌。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自己,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