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越不懂得妥协,为此我吃了不少的亏,我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要能屈能伸,可是每次一遇上这种情况,我就完全忘记了什么“能屈能伸”。
“呵,你还警告我,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那个男人不以为然,一下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是顾封的女朋友。”我大喊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浸湿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条,“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的话,我就让你不……”
我还没有讲完话,他就一巴掌盖在了我的脸上,“哪里来这么多的废话,你安静一点不行吗?我最讨厌女人多嘴了。”
“顾封是谁啊,你以为我会怕他不成。”
我感到自己的嘴里面有一点腥甜,这个家伙用的力气很大,都将我打到出血了。
除了痛意外,更多的是绝望。
接着,他又说了很多的下流的话,他又凑近了我,试图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双手被绑住了,所以我只能滚来滚去不让他接触我了,当我感觉到他的头凑近我时,我的嘴唇碰到了软软的东西。
依据以往的经验,我觉得那是他的耳朵,然后我就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用力地咬,这一要快要使尽我的全部力气了。
那个臭男人大声地呼痛着,我还是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