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谁，不劳文小姐费心，有那个工夫，文小姐还是好好的认识认识自己是谁。”
“你……”
“我若是文小姐，就不会在这闹腾。”
几乎可以想见文绻会说什么，顾文在她开口的瞬间，就将她的话打断了。无视掉文绻黑沉的脸色，顾文冷声继续。
“人这一辈子，总会遇见不喜欢的人，不如意的事，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不论遇见什么，都需要保持一份优雅。优雅是女人的傲骨，是绵延的香气，是最讨人喜欢的地方。可显然，文小姐并不讨人喜欢，而且在让人讨厌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伶牙俐齿，这么维护苏小小，其实也不过是她的一条狗。”
活了一辈子，顾文经历过人生波折，也享受过无尽荣耀，她还从来没有被人骂过是狗。
只不过，这污言秽语，根本对她产生不了影响。
眼底带着浅笑，顾文道。
“我是护着小小，因为她值得，文小姐与其浪费力气骂我，倒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如此狼狈，而没有人护着。”
戳人痛处，这种事顾文不愿意做，可不代表她不会做。
尤其是，男女感情这事，她过来人看的更明白。
“文小姐，你应该清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