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约而同的让出了一条足够行驶的道路。
叶凝白坐在车上,就那样看着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世家以及权贵一个一个的向后移动,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宫家的地位。
这种认知让她心慌,甚至让她心底产生了畏惧。
那些主动给宫祁瞑让路的人,有一些她曾经见过,在安家举办类似宴会的时候,她忍不住跑出房门,在走廊上躲躲藏藏的,看了几眼。
当时她看的画面和现在的画面对叶凝白产生了强烈的冲击,那时候这些人在安家,虽然说不上是趾高气扬,可是却也让安家放下手段殷勤照顾。
而现在呢?
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对面坐姿挺直的宫祁瞑,叶凝白明白了,对方说的那句独善其身,到底代表着什么。
“宫大少果然来了,不是听说他出车祸了吗?”
“什么车祸,那是摆明了有人要害他,想置他于死地!”
“不会吧,谁敢对宫家人,特别是宫祁瞑动手,那不是找死吗!”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找死的人。”
车一停下,司机训练有素的立刻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一瞬间各自即使压低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的讨论时传入叶凝白的耳里。
“下车了下车了,咦?宫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