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他就像是个小丑一般,特别在宫祁瞑一身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的对比之下,一个宛如天神,一个宛如乞丐。
安耀斯死死压住涌到喉咙的火气,双眼几乎有些发红的看着叶凝白,“跟我回去。”
叶凝白转过头,她已经放弃了和安耀斯交流,“安耀斯,我不懂你现在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我不求你放过你,但是你该不会到了连自己都会苛责,不愿让自己好过的地步吧。”
这是一种讽刺,讽刺他不让她好过简直到了病态,似乎她的不幸是他的幸运一样。
安耀斯咬紧牙关,从知道叶凝白给了他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心里就有一种恐慌一直存在着,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之中。
而此时叶凝白的态度,在安耀斯看来就像是一个人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看不上眼的东西丢脸一样,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
为什么?安耀斯想不明白,叶凝白曾经多爱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确定吗?”安耀斯心里几乎是怒火和惊慌疑惑交织怒吼,导致他几乎是在口不择言,“叶凝白,你别以为你玩这一招以退为进我就会多看你一眼,你想跟我离婚,不外乎是怕我不敢,不外乎是想博取我的关注,我告诉你,你被做梦了!”
这样难听的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