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组织中的人必须完全服从,这就是猎鹰的可怕之处,根本就不用担心手下反水的事。
现在整个楼道弥漫着呛辣浑浊的空气,宫祁暝当然也不能例外,他捂着嘴,左突右击,渐渐的消失在猎鹰的人的视线中。
“给我打,把子弹都打光,咳咳,我还不信了。”二当家的一声令下,原本稀疏的枪声,又变得密集起来,尤其是窗口的位置大理石的窗台都要被打烂了。
“那他也是人啊,怎么可能不怕子弹,而且你们还扔催/泪/弹了,你们的催/泪/弹那么厉害,怎么在里面待那么长时间。”叶凝白虽然已经暴走但是基本的逻辑还在。
赵墨在心中暗暗的想:女人果然是不能讲道理的生物。不过他不能否认的是,叶凝白说的确实有道理。
“好了,我下来了,准备撤。”突然大家的耳机发出了宫祁暝的声音,叶凝白舒了口气,但是没有看到宫祁暝之前,她还是不能放心。
而赵墨等人全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的将军自然不可能在这阴沟里翻船,这些人还嫩着点儿。
赵墨望着叶凝白有些怯怯的说:“叶小姐,你先到车里,将军下来以后,我们要马上离开。”刚才叶凝白的音调给他留下了阴影。
“等你们将军下来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