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祝福的话已经客套完,紧接着问了其他的问题,宫祁瞑也没有出口说话。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宫祁瞑,宫祁瞑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不说,便是默认了?
那天晚上不还说这婚事只是丁家跟宫家家长们的一厢情愿,并非他的意思么?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默默承受着叶凝白宛如凌迟般的目光,宫祁瞑垂下来的手紧握着拳。
本来他是想要冲出去大声否认告诉他们他根本不接受这门婚事,可是刚抬起头,便看到他的父亲站在旁边,用警告而近乎冷漠的眼神制止住了宫祁瞑。
他不能,也不敢。宫父就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怕叶凝白会因此受到伤害。
一口闷气憋在心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种不上不下又不得不忍受的折磨几乎让他发疯。
不知的哪个记者眼尖不嫌事大,认出了叶凝白并且大声地说了出来,“咦?那不是叶凝白叶小姐?”
于是所有的记者以及在场的上层人士,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叶凝白身上。
那种似要将她看穿的感觉再次来临,而这次不一样,她能很确切地感受到来自各媒体和各个上流人们的八卦好奇,以及抱着看热闹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