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冰冰凉凉的,哪里有半分温度。“你们不明白,那就请帮我们找下你们的长官,我们只是平头百姓,要的也不过是一具心里明白。”
掌管了这么久的宫氏,叶凝白也练就了一身独有的气势,不叫人觉得她盛气凌人,也不能忽视她。
闹出的动静不小,这次找来的不单是叶凝白,显然的是,宫父虽然退休在家,可人脉还是要比叶凝白强上许多。
因此,没让叶凝白和宫父等太久,负责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就派人带了他们进去。
跟在警卫员身后,叶凝白一边搀扶着宫父,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和上次她来时没有多大变化。
会议室只坐了一个人,身着军装,肩上是上将的军衔。人眉眼开阔,端的是一派正气,只是不知这人心里是不是也如外表那般。
自打发生宫祁暝被李代桃僵的事后,叶凝白就对这些人民护卫者抱着审视的意味了。
宫父携着叶凝白坐在上将的对面,桌子不大,刚好够坐个五六人,方便了叶凝白观察那人的神情。
“老先生,宫上将的牺牲我深感悲伤,只是斯人已逝,还望您不要太过沉痛,早些走出来为好。”对方言辞恳切,言语里尽是对宫祁暝离开的悲伤和惋惜。
“我也想走出来,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