瞑。
在叶凝白的眼睛里,他看不到爱,也看不到恨,除了灰色的绝望,什么都没有,这一刻宫祁瞑才意识到,叶凝白早已心灰意冷,对他已经厌恶到连恨都不愿意施舍。
沉默半响,宫祁瞑小心翼翼地抱起叶凝白,然后把她抱进浴室,放进宽大的浴缸里。
叶凝白依旧是无悲无喜的模样,宫祁瞑心头赌得难受,却也不得不忍下来,他调好水温,然后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水放好后,他又拿出毛巾浸湿,然后仔细地替叶凝白擦背,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坐在浴缸里的叶凝白却只觉得难受。
她觉得自己像是宫祁瞑的玩物,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却无力反抗,只能在他手心里泯灭自己的意志,乖乖服从所有指示,做所有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
柔和的灯光,氤氲的水汽,莹白如玉的后背,宫祁瞑半蹲在浴缸外,望着叶凝白的后背,却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心思,他觉得无比讽刺。
宫祁瞑觉得自己像是在吸食罂粟,用所谓夫妻和睦的假象麻痹自己,到最后折磨了叶凝白也折磨了自己,明明心里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但是大脑却不听使唤,眼前的一切都停不下来,为了不让自己心痛,他只能继续下去,继续这样荒唐的一切,继续麻痹自己。
沐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