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祁暝道。
桌上的大骨汤还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就好似刚刚端上桌一样。宫家依旧冷冷清清,十分压抑。
宫祁暝这几天也反思过自己的行为,若非自己对叶凝白和洛子然的事情太过于偏激对待,也许这些悲剧就不会发生。一个人的时候宫祁暝时常会想起他刚从军队出来的时候,叶凝白死缠烂打的跟着自己,恢复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这段时间宫家带给他的一切他都倍感亲切,血缘之情浓于水,宫父和儿子还有叶凝白他都亏欠的太多。叶凝白自打从孩子没了之后就对她冷眼相待,想必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晚上,叶凝白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似乎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小心翼翼,叶凝白猜出来来人的身份,便没有应答。
宫祁暝叹了口气,推开了房门,对上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
“晚上吃的这么少,别把身体弄垮了。你最爱吃的桃子……”宫祁暝知道叶凝白是醒着的,便端着盘子自顾自的说道。
叶凝白依旧没有答复宫祁暝,仿佛屋里没有他一般。
“对不起。”宫祁暝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宫祁暝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惹叶凝白不开心。殊不知,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