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留给宫祁瞑一个冰冷的背影。
“张叔,带睿煊下去吧。”
叶凝白似乎是不忍看儿子承受这么多,她招呼来张叔,将宫睿煊带走。
意外的是,他竟然很听话的拉起张叔的手,一言不发的离开卧房,期间并没有再给宫祁瞑一个目光。
可在二人都看不到的转角处,宫睿煊早已泪流满面,他倔强的咬着唇,企图不让爸爸听到自己抽泣的声音。
张叔见状赶忙把他抱起在怀中,心疼的说道:“可苦了你了,唉。”
张叔的话似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宫睿煊见已经走远,这才抓住张叔的衣领,埋头痛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不是再也没有爸爸了。”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
“宫祁瞑,你听到了吧?连睿煊都这样说,可见你这个父亲做的多失败。”
如果不是撑在柜子旁边,宫祁瞑几乎都要稳定不住自己的身形,他苦笑了两声,刚才宫睿煊的话,就像带了利刺的剑刃,轻轻一划,便将他整个心脏支离分蹦。
“凝白......我们能不能,不要离婚。”
现在的宫祁瞑哪里还有一丝的严肃可循,他像极了一个落魄的乞丐,祈求叶凝白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