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家门口以后，叶晓涵眼神颇为暗淡，有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听见屋子里发出剧烈的响声，叶晓涵瞪大眼睛猛地推开门。
大厅沙发处张瑞灵正蹲在地上，而地面上全部都是破碎的玻璃，在灯光下映衬的尖头骇人。
叶晓涵马上走上去拽住张瑞灵，“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扫帚扫一下，不要用手弄，万一划破手就不好了。”
张瑞灵挠了挠头：“我坐在沙发上实在无聊，所以就准备倒一杯白开水喝，没想到手上面没使上力气。”
叶晓涵听着张瑞灵解释，一面用扫帚开始清扫地板。
张瑞灵盯着叶晓涵忙碌的背影，靠在桌子上犹豫了一阵子，开口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叶晓涵抬头看了张瑞灵一眼，语气漫不经心：“老样子呗，别突然问这么奇怪的话，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了。”
张瑞灵啧了一声，盯着叶晓涵的侧颜：“你不是去医院找楚逸枫了吗？一直耽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不信你没有跟他碰面，你们两个人最后聊了些什么？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而且凌晨才过来。”
叶晓涵脸色没有任何变动，把破碎的玻璃都倒在了垃圾桶里，这才开口说：“也没有聊些什么，就是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