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被逼退，骇然而惊喜的望着，脸上露出激动神色。
砰！
然而就在张剑的气势达到最巅峰之际，却是突然断裂，仿佛从悬崖跌落，迅速萎靡，让银乌天帝的激动定格在脸上，眼中露出惊震之色，不知所以。
这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最终张剑稳定在了大帝境三重，但至尊神剑，却是重回光泽，甚至其上还有细若发丝的裂痕。
“老伙计，抱歉，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张剑双眼流露着惋惜，轻轻抚摸着至尊神剑的剑身，并没有对自身的变化而吃惊。
他刚刚感受到，至尊神剑内的剑灵，已经被抹杀，而且剑身受损严重，其内的本源之力，崩散无形，只余留丝缕，至于法则神链，也是不再稳固，布满裂痕，随时可断。
显然，至尊神剑曾经受到过重创，而之前那破去天外飞仙的一剑，是至尊神剑拼死的一剑，酝酿了五百年的一剑。
再想施展出来，却是不可能了。
至尊神剑，曾经伴随着张剑纵横诸天，剑下陨落过多少强者妖孽，饮过多少强者之血，但终于如同战场老兵，浑身伤痕，垂垂老矣。
“玉瑶，王道，我回来了，曾经你们带给我的伤痛，我会一一奉还给你们！”
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