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听到张剑的询问，灰雾生灵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十分沧桑，仿佛走过了无数岁月，见证了万千历史。
最终，他的笑声停止。
“我见过天地初开时的震撼，我望过神明诞生的瑰丽，我从远古走来，从黑暗穿越黎明，从寒冬行向盛夏，以三千年为春，三千年为秋，悠悠万载，对我而言，不过弹指一春秋吧，我曾经有过许多名字，但我也记不住我到底是谁。”
顿了顿，他的眸子，盯着张剑，再次开口。
“看在你能悟出我的次元大道份上，你可以称呼我为古魔。”
“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臣服于我，做我的魔仆，我将赐予你非凡的力量，以及……永生！”
灰雾生灵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
他的身上，魔气暴涌，凶残而狂暴，让人浑身冰冷，邪恶无比。
他是魔，真正的魔。
而非金猿魔神、血色魔神那种后天诞生的魔神。
“魔？古魔？”
张剑心头一震，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关于魔的事情。
魔神之说，神界之中流传许久。
但魔不同。
此时古魔死死的盯着张剑，在等待着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