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
她清理了下自己,躺在床上时,已经筋疲力竭。
“肯定是个小坏蛋,才几天,就把我折腾成这样。”白小时忍不住自言自语说了几句。
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厉南朔一直在背着她走着。
她问他,“你累不累?我自己下来走吧。”
厉南朔说,“不累。”
他们走在一片茫茫的雪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心疼他,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一低头,忽然看到雪地上,有红色的血。
她有点儿害怕,扭头看他们两人走过的路,脚印伴着血,流了一地。
不知道是厉南朔的血,还是她身上的。
白小时禁不住的一阵毛骨悚然,一下子惊醒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不断地后怕地喘着粗气,脑子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是伸手摸自己的睡裤。
摸了半天,是干的。
她还是有点儿后怕,打开台灯,看床上,灰色的真丝毛毯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人都说,梦是反的。
她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忽然听到门口敲门,“少奶奶,醒了吗?白家那里说七点要送老爷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