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病房门口,厉南朔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推门进去了。
她看到了他头上扎着的绷带。
怪不得了,齐妈不让她出去,厉南朔就住在对面病房。
她眼看着齐妈转身回来,又转身,快步回到了床上。
齐妈进来的时候,走到床边,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床头灯也关了。
白小时闭着眼睛,却久久无法入睡。
不应该的,就算是厉南朔身体不舒服,怕她知道了担心,也没必要掩饰得这么夸张。
除非是,他这次头痛,事有蹊跷。
前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摸他的脸,肯定是厉南朔无疑了,那天齐妈说他出差了,他就已经住到了对面病房。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厉南朔这么谨慎地做事。
一旦他开始谨慎起来,肯定就会有不小的事情发生。
厉南朔在对面病房,开着一盏床头灯,看着张政委送来的几份文件,眼睛盯着文件上的字,心里想的却是别的。
上面会派专家来查他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下一次可能借口就是,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后遗症,冠冕堂皇的命令,他没法违抗。
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了。
他翻了下一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