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被炸弹震晕,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第二次是半年前的特殊时期,他被用私刑,击中头骨,第三次,是救小司,再次被震晕。
其实他刚才受的伤并不严重,主要是皮外伤。
但是从白天,他被灯光刺激的那一下开始,头部就一直隐隐作痛,加上刚才受伤,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脑仁都要炸开了的那种疼痛。
他确实需要许唯书,非常需要。
他忍着痛,在车上开完了一个简短的视频会议,许唯书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人在哪儿呢?”许唯书一上来,就焦急地问他,“已经到办公室了吗?”
“马上到了。”厉南朔只觉得多说几个字,脑子都在抽疼,压着声音,低声回道。
“那我在你办公室等你!你是哪儿受伤了?先给我描述一下!”许唯书急急地问道。
“头,受了点儿皮外伤。”厉南朔简短地回。
许唯书就这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新伤牵出了旧疾。
厉南朔说头痛,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从他第一次说他头痛开始,许唯书就放在了心上。
到厉南朔被击晕之后,他醒来之后,厉南朔也曾跟他说过两回,头痛的老毛病偶尔会犯,但不是很痛,可以忍受。
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