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到了极致,会忍不住。
“暖暖这两天和你联系了吗?”半晌,司谨忽然这么低声问他道。
“这一路上的信号发射塔,全都被毁得不成样子,信号不好,你不知道吗?”厉慕白顿了下,回道。
他只是不想让司谨知道,自己和暖暖联系过。
他越是对顾暖暖表现得漠不关心,司谨才会越愤怒吧。
这样的浪子,就该让他伤心到极致,才知道珍惜。
司谨不知道为什么,冷笑了起来。
一脚踹开脚边的东西,起身,收拾他的行李。
每收拾一样东西,都发出很大的声音,吵得车上的人,全都没法专心做事。
厉慕白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想被司谨的情绪影响,索性起身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眼不见为净。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长安照旧是把厉慕白的那份,送到了他面前。
厉慕白没想到她晚饭煮得这么快,还在看书,直到陆长安敲门进来,才反应过来。
陆长安把两人的份,都放在了厉慕白床头边的小书桌上,反手带上了门。
厉慕白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放下了书,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怎么了呀,这一天都没怎么看见我,不想我啊?”陆长安笑嘻嘻地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