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是以前的一件事情,给她心里带来了些许阴影,关于医院。
厉南朔回头,看向她,眼里闪着一丝戏谑的光。
对付白小时,他有的是办法。
房间里灯关了,只有外面走廊上一线灯光透进来,他们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但是厉南朔忽然察觉到,白小时拽着自己的手,比刚才凉了很多,她手心在出冷汗。
厉南朔愣了下,随即回身,飞快地开了灯。
“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白小时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恐,厉南朔开了灯的同时,她立刻小声示弱讨饶。
外公走的那一天,她和妈妈从国外赶回来,在昏暗的医院里坐了一整晚。
宁霜忙前忙后,就让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附近,外公的尸体,直到后半夜,才收进了太平间。
她永远都记得,外公躺在那儿,是什么样的。
她不害怕,但是从那以后,对医院都有着一种恐惧感,这是夺走她亲人性命的地方。
厉南朔垂眸,盯着她看了两眼。
随后,心里悄悄叹了口气,还是对她心软了,低声道,“起来吧,你的烧已经退了,咱们不住医院。”
“那住哪儿?”白小时有些好奇。
“我家。”厉南朔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