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那四五个社会青年撞过去。
“啊!”
刚才还骂骂咧咧不休的四五人,被突生的变故吓得不轻,腿都软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可是车子只是做了一样要撞他们的样子,随后又慢慢倒退,朝着前方开去。
四五个青年呆愣片刻,忽然反应过来,指着越来越远的车屁股破口大骂。
“有钱了不起啊!”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穷人?”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莫欺少年穷!”
……
车上的陆靳轩打开广播,舒缓悠扬的音乐洗涤着两个人的耳朵。
“看到没有,有时候恨意是可以无缘无故,甚至倒打一耙的。”
丁湄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会儿冷静下来,也不得不承认,顾霆钧和陆靳轩的话,是有些道理的。
“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变得那么坏。”
斐永安曾经是耐心无比的学长,也是一心为民的警察。
如果连这样的人都会因爱生恨,知法犯法,那还能有什么是不变的?
“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你不能拿一个人平时的表现,去套他失去理智时会做的事情。”
丁湄沉默不语。
见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