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拿起一个酒杯开始擦拭,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那个男人。
这会儿酒吧人很少,服务员大多都去后面休息了。
男人走到吧台中央坐下,低着头,嘴里咕哝道:“来杯酒。”
他说话声音就好像嘴里还含着水,要不是吴瑞看似散漫,实则聚精会神的听着,一时还真反应不过来。
她放下被子,客气的问道:“先生,要什么酒?”
“随便,喝不醉人的就行。”
吴瑞依言给他倒了一杯酒,两人一个早有预谋,一个别有用心,很快就攀谈起来。
“经常来你们酒吧买醉的那个叫梅什么的女人……”
“梅汀。”吴瑞从善如流的接口道,这是丁湄的化名,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第一次试探。
“对对对,就是那个梅汀。我给她家送水,可烦死我了,一个劲的埋怨她婆婆对她不好。”
穿着黑夹克的男人面容普通而冷峻,却像是一个自来熟的性子。
吴瑞一边慢悠悠的擦拭着酒杯,一边露出怜悯之色,接茬道:“梅小姐结婚前还是很好的,结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惜,她都投对。也经常来我们酒吧埋怨,甚至还说……”
她停顿了一下,明明周围没人,却还是四处望了望,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