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秦韵那即将崩溃的样子,她们又于心不忍,纷纷在一旁劝说。
陆靳轩还拎着丁湄的包包,这会儿说出了真相,看着眼前完全失去了贵妇风范,与市井泼妇无异的女人,只觉得一股暗爽。
他可不是丁湄,说出真相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他更不会在乎秦韵是不是会因为接受不了真相而发生什么意外。
反正这场意外就是她策划的,之后无论有什么样的结果,也是她活该承受的。
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索然无味,陆靳轩强硬的扒开秦韵的手,头也不回的坐回车里,他还得去追那两个人,顺便把包还回去。
丁湄忍着小腹的坠痛感,脚下生风,越走越快,后来干脆跑了起来,反而痛感减轻了许多。
“湄湄,湄湄,你在哪?”顾霆钧站在冷清的街道上,四处张望,他明明看到丁湄往这里走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声音撞到清晨的墙壁,还有树梢上,激起一阵阵颤抖,抖落了不少灰尘。
复又传过来的回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躲藏在一处拐角里面的丁湄终于慢慢扶着墙,走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无比,之前和那个杀手搏斗的时候,用来扎头发的绳子就已经松动,奔跑一阵过后,那小小的黑色头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