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小丑妆容，显得有些诡异和可怖。
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话，还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顾阑珊看着他的侧脸，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安心。
“你没打算杀她？”沈珠故作不敢相信的反问道。
“不能杀。”
米星摇摇头，语气笃定中带着隐隐的威严，他的声音本就有些沙哑，这三个字压低音调说出来，就像是钢琴键中最厚重的一个音调，由不得别人拒绝。
顾阑珊一直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此刻终于放松下来，这一晚上，沈珠对她的杀意毫不掩饰，而米星看起来正常，但是上面却还有一个组织，自己和他又没有什么交情，他肯为了自己和沈珠闹翻的可能性实在少之又少。
这个时候终于获得了一个明确的答案，至少她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
“米星，那天晚上，她就已经是我的猎物了。合作这么多年，你不是抢功的人，你要保她，给我一个理由。”
沈珠收回了咄咄逼人的语气，目光中似乎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