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向绾眼角一勾，笑道：“我怎么了？”
“你以为我长着眼睛就是为了好看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赶紧自己交代，你跟那……”
念凉凉笑着伸出手指勾着向绾的下巴，一句话还未说完，就看到门口突然出现的聂晴儿。
看到她的时候，念凉凉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幸好她刚才没顺着向绾的话去讨论聂晴儿和池渊，要不然这会儿就毁了！
向绾看到她表情不对，顺势回头，眼角一抽，心中这会儿想的完全跟念凉凉不谋而合！
还是念凉凉先回过神，问道：“有事？”
“嗯，池渊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好了没，他们在楼下大厅等着。”
聂晴儿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没半点情绪外泄。
“好了。”
念凉凉随即收回视线，伸手去拿沙发上的包。
聂晴儿没说话，转身走开。
向绾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忽然微微蹙眉：“总觉得她变了。”
“她早变了。”念凉凉满不在乎的接了一句。
“不是，感觉不一样，好像……她有点扭曲了。”
说完，她神色有点严肃的看着念凉凉：“你最近还是小心点，我总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