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凉凉筷子一顿，抬头看她，然后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出国去哪儿啊？”
“去英国，留学。这不快放假了吗，已经递出申请了，手续也在办，等各项手续办好正好赶上开学季……”
念凉凉闷声嗯了一声，又问：“学校定了吧？”
“嗯，剑桥。”
“挺好的。”
她从某个被搁置在旮旯里的记忆中想起，以前似乎挺池渊提起过想去剑桥留学来着，但那时候她说不会出国，要留在国内拿下念氏。
池渊当时听了，当即表明说要陪她一起留在国内，放弃了留学的念头。
现在……
向绾叹了口气，小声道：“前几天他来找过我，说有一次去医院找你，正好看到你跟薄乔衍闹别扭，薄乔衍一个人站在树下出神，你站在不远处盯着薄乔衍出神，他就站在医院大楼的广场上看着你们，看了很久，你都没有发现他。他就一个人走了。”
念凉凉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那是薄老爷子带人去医院闹事的那天，小混血跟薄乔衍还打了架，薄乔衍一个人离开了。
原来那天，池渊也来了吗？
“他说那天，原本是想跟你道个别的，但看你当时没心情，就没去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