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能无视满身的水泥汗混合物并且席地而坐,动作还十分潇洒。
北沐景盯着他,嘴角透着坏笑:“看来你适应的挺快。”
北沐白听出他的戏谑也没生气,翻了个白眼,又伸了个懒腰:“托你的福,你来看我也能让我偷懒休息一会儿……”
“怎么,训练强度很大吗?”
“很大?”北沐白呵呵一笑,靠着树摇了摇头,一脸你真天真。
北沐景皱了下眉,想着他之前大病一场也不知道身体有没有痊愈,就有些担心:“那为什么要来野战军?”
“又不是我想来的,都怪三哥!”
北沐白说着就来气,腿在草地上也踹了一下。
当初他跟薄乔衍说的是去警校训练一下,谁知道这家伙一声不吭就把自己扔到部队上来了!
好嘛,部队就部队,新兵连不能训练吗?
他竟然把自己弄到了最苦不堪言的野战营,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说了什么,反正自从他来之后就成天累的跟狗一样哈舌头。
北沐景诧异的一挑眉,顿了顿有点想笑。
这家伙还以为是薄乔衍害他,其实进部队这事儿全是老爷子一手安排的,看来老爷子还记恨着上次他醉酒的事故意整他呢。
“原来这样。”北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