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了一句:“他是我的一位故人。”
“这样啊……”
妮娜了然了过来,又看了眼暗光下那抹清冷的颀长背影,点点头,“好,那这位客人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嗯!”
妮娜转身走了。
走前,还不忘把酒窖的大木门给阖上了。
酒窖里藏着各色各样各种级别的红酒,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是从不见光的,所以,进进出出都会习惯性的把门拉上。
一时间,诺大的酒窖里,就只剩暮楚以及对面的楼司沉。
门阖上,他这才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看走近的她。
暮楚的目光忽而撞进他漆黑而又清冷至极的冰潭里,浑身不由打了个冷噤。
正如妮娜所描述的那样,他……好冷!
冷得像从冰窖里携着千年寒气而来!
楼司沉脚下的步子,一步,一步,缓慢,却又充满着骇人的肃杀之气,朝她逼迫而来。
而那张数十日不见的峻美面庞,此刻阴沉着,没有半分半点的温度,以及情感。
那双冰寒的眸子,直直的锁定她,那锐利而清冷的眼神,似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
暮楚要说一点不害怕,那定然是假的。
她吓得步子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