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这种情况,已经不由她了。
楼司沉牵着暮楚的小手,一同往药房里去了。
对这药房,楼司沉已经有了些许的提防之心,要知道暮楚昨儿晚上可就是在这药房里中毒的。
卢老爷子已经备好了一排银针,暮楚在他跟前坐了下来。
暮楚是头一回扎这种银针,说实话,心里还是挺毛的。
楼司沉拄着手杖站在她身旁,拧眉看着。
“卢爷爷,这……疼吗?”
“有点。”
“……”
暮楚有些怕了,“这得扎多少针啊?”
“最少也得十针,每天一次。”
“……这么多?”
暮楚有些急了,小手下意识的拉住了楼司沉的大手。
楼司沉感觉到她的手心里正在不住的冒冷汗,他的大手稍用力了些,紧紧地反握住了她的小手,试图给予她力量和温暖,“卢爷爷骗你的,没有那么疼,眼一闭就过了。”
“你骗我。”
暮楚不信。
“我骗你做什么?”楼司沉低头问她。
“你……啊”
暮楚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觉到手指一痛,她疼得尖叫出声来,“疼,疼”
一根尖细的银针已经扎进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