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坏水。
“这也是我的牢房。”红艺涵喃喃地说道,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进入了梦乡,睡得心安理得。
白霜雪气呼呼地转身,她对着墙里面生着闷气,她说过,不再与他有任何的接触,可他却总是缠着她。
她最后撑不住困意来袭,睡着了,晚上她只觉前胸一片冰凉,她睁眼一看,红艺涵居然把她挤得贴在墙上,他高大的身体正把她当成了肉垫。
她用尽了力气才转了一个身,她一转身就滚进了他的怀里,她正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她恨不得咬他一口,可她又担心自己打不过他。
想想,只好算了,他把她当成床垫,她把他当成被子。
没睡多久,白霜雪又觉得呼吸不畅,身上似是压了一个重石一般,她从恶梦里惊醒,看到红艺涵正压在她的身上,她终是忍无可忍,她推开了红艺涵,抱着被子换了一个床睡觉,睡在角落里的床上至少没有红艺涵,她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天亮后,红艺涵就感冒了,他不停地打着喷嚏,他指着白霜雪说:“你晚上把我的被子全抢了,有你这样的人吗?”
白霜雪怒道:“你晚上把我当成了肉垫、靠背,有你这样的男人吗?睡觉也欺负女人。”
“我怎么会欺负你呢?”红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