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交了。
很多人就在想,或许这时候分家,是个不错的选择。
谁拉的屎,让谁自己去擦干净。
看看这一帮子后生,六叔公捋着及腰的长须,大摇其头。
家族子弟,当真是黄鼠狼下老鼠,一代不如一代了。
非但不齐心,而且一个个胆小怕事。
长此以往,家将不家。
“好了!”六叔公发出老态龙钟的声音,“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或许,人家就是吓唬吓唬咱们。不过,咱们也做好一切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全体战力枕戈待旦,随时准备迎战。”
“是。”公羊刚毅大声应道,热血沸腾。
儿子成了那怂样子,断了四肢不说,连男人也做不了。
做老子的,早就有了冲冠一怒,跟对方拼了的想法。
现在有了六叔公支持,其他人自然也没法反对。
纷纷扰扰的一夜,终于迎来了曙光。
而操劳了一宿的公羊家族主要成员,刚刚躺下,准备合个眼打个盹儿来着,纷纷接到汇报,祖宅大门口,发生了一件事儿。
天刚蒙蒙亮,路人们发现公羊家府邸门口跪着一人,疯疯癫癫,脖子上挂着牌子,将其遭遇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俺叫公羊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