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坦诚,还有好心,这件事,我要跟宋院长商量一下。”
“好,不着急,反正,我已经买下了。”
“大牛,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
“你原本就背负了很多东西,我只想帮你分担一些。”
“大牛,你干嘛这样!我要哭了。”
“那就不说了,也别总想着我,好好工作,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
“哦。”管青丝怏怏地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一个情况,“大牛,林总好像很累。”
“为什么?”
“她说因为拆迁。”
“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我有想你。”管青丝说完,忙不迭挂断了。
那一头,钟点房里的杨根硕笑着摇摇头,然后给王锁虎去了个电话。
“硕哥,我有责任。”王锁虎接到电话,就知道杨根硕想问什么。
“说说情况。”
“要不是你再三强调不要野蛮,我早就……”
“现在还是这么个要求。”杨根硕道,他记得之前中天实业拿下八仙宫的地,凌洋家就是钉子户。
当钉子户,未必就是出于贪婪,解决问题的方法很多,未必就要强、拆。
“说起来也挺可怜,”王锁虎道,“老人有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