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莲霆命令。
男人不配合。
四名家丁如狼似虎般,掰着他的脑袋,撑开他的眼皮。
杨莲霆挠挠头,突然惊呼:“是你!”
杨莲霆直摇头,他曾经有过很多猜测。
比如哪个无聊的报复社会的人,比如附近的修理厂,再比如他换过两个轮胎的那一家,偏偏就没想到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路怒症男人。
“就是我,怎么样,你们为富不仁,那么有钱,还敲诈我二百五!”男人见躲不过,索性就瞪大眼睛承认了,已经被打了一顿,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杨莲霆差点气笑了:“我们有钱伤害到了你了?一块玻璃一千多,收你二百五,这还叫敲诈?”
“总之,总之我心里不舒服。”男人仿佛还是余怒未消。
“你叫什么?”杨莲霆眯着眼睛问。
“无可奉告!”男人怒目相向。
家丁马上在他身上翻找,掏出一只开线的荷叶钱包。
“少爷,刘大刚,第八棉纺厂工人。”家丁汇报。
“第八棉纺厂,不是倒闭了?”杨莲霆随口来了一句。
刘大刚没有吭声。
“刘大刚,之前那块玻璃的事儿已经了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