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明白的了，想必徐毅然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吧。
徐毅然轻笑，抬手指着白慕凝：“小白啊，你眼中的庆幸已经快溢出眼眶了，我就这么的让你难以接受吗？”
白慕凝心中一跳，“徐总您说笑了，咱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什么接受不接受的？”
徐毅然突然间起身，凑到了白慕凝的跟前：“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你维持上下级的关系呢？你怎么想？”
他凑得太近了，白慕凝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她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脸上的笑容凝结在上面。
半晌之后，她才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徐总，我早就跟您说过，我是结了婚的人，如果您对我抱着其他想法的话，那很抱歉，这个秘书我无法胜任了。”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徐毅然这样的人，实在是让她觉得太心累了。
一个正经的上级，无论让她做什么事情，她都会接受，可是徐毅然这样的人……
她打开门，刚出了门口，却突然间被徐毅然抓住了收碗：“白秘书，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生气做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朋友，工作的时候是上下级，私底下是朋友。”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