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景行止悄悄的转身走了,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也许心里疼到极致便只剩麻木了吧。
是啊,本来就是一段假的婚姻,她能奢求些什么呢?怪只怪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注入了过多的感情。无论怎样,协议到期了,自己就会离开景宅,离开景行止这个人,自己慢慢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原本就是一个人,再回归到一个人的生活里去。
想到这里,她慢慢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只是为何自己的心里还是疼的无法呼吸,每呼吸一口气,胸口就疼的厉害。
景行止从浴室里出来,站在阳台那悄悄地点上了一支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了出来,任袅袅烟雾弥漫了他整个脸庞,他俊美清冷的面庞在烟雾的笼罩下尤为神秘莫测,幽深的眸子微眯着,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直至手里的燃烧的烟头烫到了手指,才有所知觉。
他一手捻灭烟头,放入了桌上的烟灰缸里,才迈动大步走到了大床前。
他将自己的身体陷入身边的大床里,侧身躺在了床上。
看着床的另一边蜷缩在床边的小女人,终究还是忍住了心里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