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记得。”景行止其实一直都严格恪守着协议里的规定，只是对于昨夜的事，他自己都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了。”白慕凝突然意识到了，如果说这个男人明明一直都记得，却还是违反了那些，那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在他心里一文不值而不值得他遵守约定吧。
“你都知道，你知道些什么？”景行止看着白慕凝的眼神问道。难道她真的什么都知道吗？那么她知道自己的心里现在的纠结和苦恼吗？
白慕凝心里苦笑，难道他就不能给自己留一个自尊吗？何必让自己说的那么的清楚呢？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索性说个明白。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以前我经常犯傻，常常分不清是真是假，不知道自己的职责到底是什么。”她突然咧着嘴，自嘲的笑了，笑的却是满心的苦涩，明明是笑，却比哭还难看。
“放心吧，我以后不会了。”她停顿了一下，还是难过的说了出来。
是啊，以前自己总是纠结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到此刻她终于知道了，他们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合作关系，工作关系，其余的什么都不是，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成分。
以后，她再也不会允许自己去犯傻，如果是第一次的背叛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