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也没说,安静的像是没有存在一般。
今天的事,带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经过了这一切,或许,她回去了,该好好的考虑一下了,以后该怎么做,该怎样在景家自处。
而景行止从这里回去后,只身一人开着车,还是到就近的医院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医生掀开那道伤口,一眼看上去很深也很长,可见当时,那男人用的力气有多大。
于是,先用双氧水冲洗了一下,直到冲洗干净。
又用那碘伏酒精擦拭了一下伤口,冰冰爽爽的感觉,抹到伤口上去却火辣辣的,灼烧一样的疼。可是,景行止的目光只在那伤口上面停留了一下,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就云淡风轻的转移了目光,不再直视。
直弄得那包扎伤口的医生也不禁暗暗佩服。
这男人表现的未免也太过于镇定自若了吧。
他见过淡定的,但从没见过如此淡定的,连他自己一个做医生的都自叹不如。
仔仔细细的清洗过后,医生才又做了伤口缝合小手术,只因他的伤口太深,这样才有利于伤口的愈合,最后就用纱布仔细的包扎好了。
最后,景行止等一切就绪,才若无其事的穿上衣服。
整个